他回过神来这事都过去三四天了,常常吃惊又愤怒:为什么挚友比我还顺手了?!
等到八个月孕期的最后几天,他们就大包小裹迫不及待进了医院,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,提醒他们如果见红,羊水破了或者开始产前阵痛需要记录时间,什么应对,这个月来医院生产的人还是多的,医生嘱咐完就匆匆去下一个病房了。
茨木躺在床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盯着天花板心里有点慌。临到生孩子的时候谁心里都慌,不只是因为生孩子就像一脚踏到鬼门关,更是因为他怕怀了那么久的孩子出事。
他给酒吞讲自己心里慌,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,发觉两人手都是凉的。
“不能想这些,临阵最忌说败!”酒吞伸手给他了被角,嘟囔。
茨木翻了个白眼觉得他挚友说这话的表情一点没有说服力,不过对于心理上是个安,他只好侧看酒吞试图转移话题:“要不想想孩子名字吧。”
酒吞脸上出呆滞的表情,挠了挠显然还没想过。茨木也是没想好,两个人面对着面一阵沉默。
“要么…叫小茨木?”
“………总裁,你有俩孩子。”
“大名后面再说吧,又不知男孩女孩的,先想个小名叫好了。”孩子爹理由充分试图蒙混过关。
茨木想了想也是,就又问小名要叫什么啊?
他挚友兼爱人这次回答的磕巴都没打一个:“小崽子。”
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,然后就被怀着孩子的茨木一顿打,自己的孩子!让你骂让你骂!你是不是当爹的!
酒吞皱着眉抓着他的手不好躲也不敢让他太激动,嘴上嘟嘟囔囔自己这个起名又不碍事,那你说你想起什么?!
茨木没想好,他就是找茬想打人,所以话题踢回到他上他也开始皱眉思索,以往写再多的文章到这个时候也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难受感。
就听刚才还有理打人的当爸的说:“吞球和茨球?”
这特么还不如我,酒吞心里吐槽,面上给他鼓掌,好好好就这个好,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你看哪个叫哪个你自己定。
两个人又腻腻歪歪说了一阵话,酒吞回公司理事务去了,茨木在医院里百无聊赖继续放胎教音乐,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因为换了新环境有些兴奋,一直在不停地折腾,他只好一面摸肚子一面给宝宝说话。
“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点呀。”
“你说你俩出来了会像谁啊,最好还是像你们的爹,毕竟挚友从小到大都帅气无比。”
“我和你们说,你们爹小时候可厉害了,那么高的爬架都敢往上窜,爬的特别快。”
“等你们长大了让他带你们去爬,我大概只能带你们学散打了。”
“不过看你们俩这个劲,大概翻跟更适合你们。”
“你俩有小名了知不知,叫吞球茨球,喜不喜欢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