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还得问医生…”
酒吞没时间听她说完,抓着那两张表又急匆匆回了待产室门口,正好赶上医生喊茨木家属过来一下,他晕晕脑过去。就听医生对他说茨木口开的快,胎位正适合顺产,说他之前有提过要无痛分娩,所以先讲了无痛分娩的一些情况,让赶紧决定,好进行下一步的检查。
酒吞当然是点如捣蒜,跟着医生去办理手续进行检查,确认茨木没问题之后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名字,很快协议书送到茨木手边,他趁着自己有力气也是签了名字。
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检查等待,酒吞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焦躁地一直在抖,每隔几分钟他就要看看墙上的表,明知因人而异不能这么急,但他就是控制不住,手心的冷汗蹭在子上,又会很快冒出来,冰凉又让人不舒服。
小秘书站在旁边不敢劝他冷静,因为自己也是手抖心抖,他还是个单狗就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,以后自己有了爱人又要经历第二次,天啊。
突然酒吞手机铃声一响把他俩都吓了一,接起来才发现是看病房的大秘书打来的,对方说已经嘱咐保姆阿姨在家炖上鱼汤了一会儿就可以送来,酒吞着眉心低声了句谢谢。
大秘书停顿了一下,问他是不是办好生产陪护的手续了,酒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办这个事,支支吾吾起差点摔一跤,才发现抖抖的已经僵了。
大秘书恨铁不成钢让他振作点,不然这样进去陪茨木到底是谁安谁。
对啊。酒吞神一震,立直腰板,他可不能让茨木生孩子的时候还反过来盯着自己安!
说归说,等经过检查允许家属陪在边继续等待口阔开,酒吞消毒完毕换好衣服进去的时候,看见茨木他还是心里哆嗦。
因为麻醉已经起效,茨木没有那么憔悴了,还有力气冲他笑,但是先前因为阵痛出的汗把发打粘在脸上,显得整个人脆弱又无助,上插着各种子旁边还有检测心和阵痛的仪。
酒吞不能也不敢随便碰,只好伸出手指点点茨木的手指,两人玩幼稚的叠手指游戏。
“挚友,我想吃巧克力。”茨木细声细语说着话,把酒吞眼泪都要说下来了,他见不得茨木这样,连忙拿起来巧克力给对方吃。
护士在旁边问:“您爱人口开的快的,这样很快就可以生了,一会儿您想亲手剪脐带吗?”
酒吞摇的和拨浪鼓一样,他只关注一件事:“生完孩子就可以了吗?”
哪能呢,护士给他掰着手指数,还要按压肚子排恶,多喝水多喝汤勤上厕所,还要按摩促进汁分。
哪一个都是一坎。
酒吞听完觉得自己心脏都快炸了,他只盯着茨木觉得生孩子真是个渡劫的过程,到底得多大的毅力才会让他觉得给自己生孩子是个幸福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