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变换形招出了兽耳与狼尾,让茨木的手指间扑了个空,引得这人更加不满起来,抓着酒吞的肩膀站起来,抱着这狼的脑壳狠狠咬那双尖耳朵,甚至磨了满嘴的红色,呸呸几口继续磨牙以此来惩罚他挚友的胡言乱语。
酒吞着他的腰,无奈地任由他发了几分钟才拍他屁讨饶:“好了好了,我说错了,你不是早,我知这是疫苗副作用,我开玩笑的别咬了别咬了。”
茨木却不肯轻易松口,又恶狠狠留了几个牙印在他耳朵上,才终于撤开几步,伸手抹了把嘴边的,摁在酒吞的嘴角边,顺势将酒吞禁锢在温泉池边,着自己小麦色的膛说:“。”
酒吞依言而动,双手扶着他的腋下将凑过去叼住其中一个,用牙齿轻轻夹住来回摩之时一点点后撤拉长,直至成了一个圆锥的形状,尖绕着的小孔打转,努力往里面深钻进去,引来茨木的仰呻。
但这小浣熊属实不太老实,很快就一条踩在了酒吞所坐的矮石边上,感受着口的刺激自己给自己了起来,大尾巴从两之间卷进来,蹭着会阴的地方来回甩动。
酒吞看得眼热,索长一盘,让茨木重新坐回到自己上,把脑袋埋进茨木怀里继续舐,甚至记得照顾到另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捻着,而他那条红色的狼尾巴就绕在茨木的后腰上来回摩挲,刺激着对方的腰窝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呻声。
至于那条茸茸的小浣熊尾巴,当然是越过茨木的会阴分留了尾端被夹在了两人之间,和两鸡巴一起被来回碾压磨蹭,又又麻刺得难受扎人得心焦,尤其是茨木,连带着会阴和屁眼周围都被这戳刺,夹紧了会疼太松了会心,无论是并住还是分开总会是在情里沉浮不定。
偏偏他又极为感,好几天没了,再加上疫苗的副作用更受不住刺激,不多时竟然后脊背一绷在酒吞怀里又了一次,这次的比第一次来得快感更强烈,茨木抽搐了两下,连脚趾都蜷缩起来,最后才在酒吞怀里,脸贴靠着酒吞的肩膀,息得幅度极大,累惨的模样。
酒吞的狼尾巴还在绕着他来回拍打,挂在茨木手腕上的时候因为反而贴服着,弯弯曲曲的红散开,引得这小浣熊反手一抓在手心里捋了两下,将尾巴贴到自己脸上使劲蹭了蹭。
等到息均匀茨木很快又坐直了子,与酒吞交换了几个缠绵的亲吻,两人的尾巴缠在一伸进水里,任由发在水里散开来交错着,就像是两人现在的状态一般难舍难分。茨木嘴巴里还有果子的清香味,被酒吞尖侵入卷一通分走了大半,反而带出了不少的黏黏糊糊口水,发出了咕叽的声响。
越亲越投入的茨木从鼻腔里哼了两声,难耐地自己伸出手轻轻拉扯着酒吞的,让对方在自己的刺激下一个,开始狠狠啮咬着他的嘴,而他自己在齿相交间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“故意的?”酒吞贴着他的脸,终于也起来,轻吐气息一句话说得诱惑无比,这就是茨木想要的,几乎是立刻,小浣熊下的那就立了起来。
他这个挚友真是充满了该死的引力啊,茨木双手朝下摸上了酒吞的腹肌,在两人逐渐激动起来的息里扣扣,糊着应答:“你知我是不是故意的,我有个主意……”
“很刺激?”
“超级刺激。”
所谓的刺激,就是在茨木的强烈要求下,他们两个腹肌上幻化出了原本属于兽型时才有的三对,茨木紧紧拥着酒吞,让自己的那两排肉粒贴着酒吞的来回摩,这下刺激不仅仅是来自于口,从上到下他们的快感仿佛是一连串的电线,让整个上都在欢乐中刺激得起了鸡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