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干净将巾挽在两手之间,趁茨木不备一把摁在了他这不老实的嘴上。
茨木晃了晃没能躲开,被迫衔住了那充满腥咸气息的布料,听着酒吞重息着拉开自己已经盘在位置上的双,用力一翻,将他摁趴在水池边缘,那条作孽的巾此刻成了驾驭烈的衔子缰绳,酒吞一手着两端用力向后扯,他就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,听任对方指挥着他用力分开大,自己掰开屁,出已经红肉蠕动的后面。
茨木激动地浑颤抖,用力分开的双拉扯着大发疼又发紧,但酒吞的手还在不老实地伸向他的下面,又又甚至搓着孔,茨木一次又一次感到胳膊在发抖,但稍一俯,就会被酒吞拉着巾重新昂起上,出随时紧绷的雌兽状态。
他挚友慢条斯理着他的脆弱,低用鼻尖蹭着茨木已经汗的后脖颈,轻轻啮咬肉,随即凶狠一口,咬得茨木呜咽出声,感受到了被犬齿刺透的痛感,被酒吞用力一啜,甚至能感觉到血从里入对方口中时的方向。
酒吞的手放开了,沿着肌肉线条摸到了茨木的腹,可他与茨木喜欢拉扯截然不同,他摁压着那几颗小肉粒,一次次将它们嵌进茨木的肉中,来回搓,借着手指的长度,甚至可以一次摁着两个,因为上昂起茨木没地方可躲,更像是自己主动贡献出那里被酒吞地呜呜唉叫,直至眼泪一起被刺激出来。
酒吞没有任何预告,突然就了进去。
大满涨,直至嵌入他的深。
茨木咬着巾发出一声悲鸣,膝盖摩着地面抖得仿佛控制不住自己,已经到达的高和他的完全不同,混合着淅淅沥沥从垂着的鸡巴里向了地面,在两人的下汇聚成了一小滩。
酒吞猛地一抽,全离开随即又是狠狠撞进来,把茨木撞得向前一弹,鸡巴跟着一抖,在空中画了个抛物线,让那一滩的范围扩大了不少。
更要命的是酒吞连结也一起撞了进来,哪怕只是小幅度的动作,这比还大的结都将死死卡在入口,剐蹭茨木的肉,甚至将周围的发卷在里面,瘙、疼痛、让人罢不能。
抽插开始了,茨木感觉到对方紧紧拉着巾,让他嘴角不得不合着张大,贴着布料,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嘴角了下来,咕叽咕叽的水声是对方鸡巴在他里肆意动作时刺激出来的,该死的疫苗,他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阻止不了后面的反应,难怪星熊之前就说过,如果打了疫苗就要好猛1被艹的准备。
突然巾一紧,茨木原本已经低垂下去的被迫重新仰了起来,下巴昂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双眼聚焦,发觉酒吞紧紧贴着自己的脸,正不怀好意隔着肉用牙齿摩挲着脖颈上突突跃的动脉血。
“你不专心。”酒吞说,下狠狠一,茨木听到清脆地啪地一声,这撞击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肉都是一颤,连忙想要夹紧双,可酒吞不允许,伸手强地将它们又分开了,甚至故意了膝盖在两中间,把他得膝盖也略微离开了地面,整个人只有脚趾还勉强蹬着,让动更加深入更加由不得茨木控制。
酒吞着他,另一只手和尾巴一起绕着茨木的,问他为什么不专心,到底在想什么。
茨木不敢说自己其实在想星熊说过的话,只好扭过脸用眼角看着酒吞,感受到对方鼻息洒在自己侧面,呜呜说了一句、很爽之类的话。他怕酒吞看出来破绽,用自己那条尾巴横扫过酒吞的口和下巴,来来回回挑逗着他挚友。
对方果然上了,腰动噼噼啪啪抽出插入,连续的拍肉声在小房间里回响着,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回音,只刺激着茨木的神经,感受到自己里面被狠狠开,碾压过里面的凸起,直戳刺到最深的肉,与褶皱相亲吻,复而退去毫无留恋将不舍攀附的肉拉扯着伸展着,重新碾压过那快乐的一点,任由空虚侵占引起茨木的不满,再次进彻底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