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兰摧坐起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杨沛缩了缩脖子,他不怕沈兰摧,但他怵晏琢。
“不必,明日。”
“哈,你太小看他了。”
这便是将主动权交到了他手上,但沈兰摧一点都不觉得高兴,这话大约就是你什么时候愿意上我的床,连交战都变得暧昧。
他怎么会不知呢,阑风长雨晏成璧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琴音剑意相辅相成,绵绵不绝,出师来无一败绩。
晏琢低笑两声,凑的更近,温热的呼落在沈兰摧耳边。
晏琢退开些,让他呼,沈兰摧脸颊泛红,又被晏琢亲上了脖颈。
这场比试没有半点悬念,哪怕沈兰摧已经竭尽全力,但剑的晏琢势不可挡,任万花轻功再轻灵妙,也难以摆脱他如同鬼魅般的法与剑影。
晏琢不松手,语声笑却不容忤逆,又重复一遍:“把它看完。”
晏琢一手揽住他的腰,另一手将琴背到后,同时起借力,抱着沈兰摧在空中滞留几息,稳稳地落到地面。
即使这样,他也没有松开沈兰摧的嘴,而是把人推搡着压到树上,环了个结实。沈兰摧哪里和别人这样亲近过,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和晏琢,此刻被亲的了腰,更生不出反抗之意。
沈兰摧走到他边,被扣住腰带到怀里,坐到了晏琢上。他不习惯这样的亲密,手撑着桌子便要起,被晏琢搂的更紧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
沈兰摧沉默片刻,依旧冷声回了他两个字,出去。
“……我输了。”
“放开我,这是什么!”
就比如现在,他自投罗网。
画中人双吊起大开,秘袒,双手在合拢,被悬着的绳索捆在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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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决定,心阴霾反而一扫而空,沈兰摧并没有杨沛预料的那般心神不宁夜不能寐,反而在他踏进房间时隔空打来一气劲。
“这太贵重。”沈兰摧依旧摇,自己不擅剑更不擅琴,凤鸣秋梧他虽喜爱,但也只是欣赏,只有在晏琢手中,它才能保有神兵应有的风采。
随着书页翻动,接下来的画面愈发骨不堪,沈兰摧立刻要起,被晏琢按在大上难以动弹。
于是他在当夜依约前往。
沈兰摧顺着他的话看去,他手中翻阅的是一本画册,乍一看毫无关联,仔细一瞧竟是两个男人衣冠不整在一。
沈兰摧无奈,只得着翻阅,草草翻到了尾,晏琢却坚持由他来选。沈兰摧耐心消磨殆尽,胡乱翻了一页指上去。
“别急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“把它看完。”晏琢的声音依旧温雅笑,甚至带了几分授课时的舒缓。
“我知兰摧是第一次,才寻了这好东西来,不如兰摧选一个,我们今晚试试?”
为了避免尴尬,他甚至先沐浴过才推开晏琢的房门,与他的一丝不苟不同,晏琢只披了件外衫,手里不知握着什么,抬手招呼沈兰摧过来。
“晏成璧。”沈兰摧皱眉。
“小小年纪,尽是些旁门左,出去。”
“我等你这么久,收点利息,不过分吧?”
“好好休息,什么时候准备好了,随时奉陪。”
晏琢便笑:“明日我在此等你。”
杨沛脸色一沉,笑容都敛了下去:“你宁可给他,都不听我的话?”
碍于赌注,沈兰摧不好与他翻脸,冷声:“我知如何行事。”
“与你相比,不及万一。”
“你和师父的赌注,我都知了,现在你还不答应和我联手吗?”
万花的衣衫一向裹的严严实实,领口也合的很高,晏琢将他衣襟拉开些,了个印子,再松手,就被领子遮住,却偏偏隐隐约约出一个嫣红的边缘。
晏琢轻笑一声,叹了口气:“我本想温柔一点,兰摧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但他答应的事,绝不悔改。
骨的言辞也没能激怒沈兰摧,他只是微微皱眉,抬手又是一气劲,巴掌似地刮过他的脸侧。
心灰意冷,有人说是难过情关,但他确实很久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了。
“是我!”
他没能躲开这个拥抱,于是也没能躲开这个吻,晏琢熟稔地挑开他闭合的齿,闯进口中毫不客气地弄。沈兰摧真气一乱,树枝立即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。
他的手指已经点到了晏琢前气海,只需要一丝真气就能将他重创。但在这之前,他的人会先落地。
沈兰摧直觉要点,但这话实在不对劲,便只看着他,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