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襟。
下那只手不算温柔地翻开花,两指掐住籽拧压挤撮,贾诩颤得越来越厉害,半窒息的痛苦和下酸的快意让他分不清是哪个更甚。他呜咽着高了。
啧了一声,你抽出手指,慢条斯理地将涎水在他上。你没想让他那么快高,这多算是小前戏的举止都能让他,他的比你想得还要感。
书房里有新制的楠木架子床,拿一银屏挡了,也算隐蔽。然而书房没有床笫间的。你看了眼贾诩,解了他的腰链把他两手后背捆在椅背上,自己去取。
因为心里惦念着书房里的绮影,你收拾得格外快,脚步不停地就转回来了。贾诩尚还在缓神的过程中,下的坐褥了一片,衣襟下颌上都是自己的涎水,之前的窒息让他暂时无力动弹,坐在椅上,边咳边着吐息出纳。
你走上前,扯落他的亵和长靴。秋日还不算凉,但书房地面用的不是实木,是整块的白玉石,光脚点在上冷得贾诩反应了过来。他角还红着,沙哑:“广陵王,我迟早杀了你。”
歪看了他片刻,你不接话,把他的好捉在手里,住他踢蹬的脚,咔哒一声铐在扶手上。那条右瘸着,没有威胁,你把它拿在手上,在各轻轻抚摸按摩。
贾诩愣住一瞬,不可思议地看着你,旋即冷笑:“怎么,你对这种残缺的还有兴致?”
按摩到时,他有了感觉,闭上嘴咬住。你摸了摸他的脸颊,去下颌的涎水,抽出取来的牛鞭,涂抹脂膏:“先生不如先听听我的揣测。”
沿着牛鞭的纹理摩挲着涂抹的膏药,一条亮黄的鞭子被抹得反光。你甩了甩小臂,鞭子在空中破出风声。
“恼羞成怒想打我了?”贾诩笑得讥讽,“广陵王殿下就只有这点气……呃!”
第一鞭抽在瘸,贾诩腰骤然弹起,然而被锁在椅背上,仅仅只动了一点。你内心越发满意他的单纯。他在事上如白纸一张,连这条鞭子的作用是什么都不清楚。
对他摇了摇,将鞭子点在他鼓胀的雌上,沿着那条肉进沟,略略进菊。撩起眼,你半笑不笑:“它会打在你这两,一共三十鞭。”
他完完全全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你。你继续:“自己数,数断了就重新开始。”
第二鞭隔着衣物落在前两粒朱果上,用了力。贾诩疼得一哆嗦,咬牙切齿:“好、好……广陵王,你这……!”
第三鞭横着打在鼓胀的阴阜上,他的肌肤白皙,如凝脂,鞭子落下去绽开糜艳的红。锁在一边的脚铐在椅背上敲出响动。
尚未说完的咒骂卡在中,代而传出的是痛呼,贾诩抖了抖,大颤着要去挡间的花,动不了,那被你早锁在扶手上了。
你说:“我听说南海有鲛人,眼泣泪而成珠,肉食之可延年益寿,众人趋之若鹜,大肆捕杀鲛人。鲛人曾与人类交好,但因为遭到人类背叛,早在五百年前就未曾再有人见过鲛人。”
第四鞭贯下,竖着切开两花间的肉,抽在立的籽上,抽出了一缕水光。从未有人暴对待的私被这样鞭笞,贾诩惊叫着,抖得越发厉害,腰拧出曼妙的弧度。
食指指尖顺着鞭子端往下,缓慢地下到柄端,重新涂了些脂膏。你侧瞟着贾诩,小臂一甩,第五鞭打在了肉。
瘸的谋士不良于行,肉丰满,一手握不住,在手里像半的白蜡般腻。细腻丰满的肉被鞭子抽得抖了起来,羊脂白的肉染上淫秽的红痕。贾诩的话音也抖了起来,带着哭腔磨牙凿齿:“别落在我手…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