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高,生怕你再找借口抽打他。
这次玉佩就埋在口附近,很容易就被了出来。你将被淫水泡得晶亮的玉佩贴在贾诩上磨蹭,他呆呆地没有动作,于是你说:“咬住。”
愣了一下,他还是张开嘴乖乖地叼住了。你坐到他两间,用夹住他的腰,拿出骨环在花籽间比量了一番。贾诩还不懂你要什么,直到你扯出发的珠,将骨环的尖刺抵在珠上。
“啊、不……啊!啊啊!好痛!”
你没有留他反应的时间,一举穿透了花籽,两指掐着就闭合了骨环。贾诩的一瞬就塌了下去,他疯狂地摇着,尖声叫着,玉佩从嘴里出,腰肢在你两间拧动,小腹痉挛得厉害。
欢乐场的女都不一定穿有小环,一次被开发雌的人鱼就被你穿了刺。他疼得挣扎起来,连你的命令也顾不得了,两手颤巍地挡住女,然后不动了。温的水从小腹滴落,渐渐了床褥——他疼得太厉害,失禁了。
解下脚铐,将趴着的贾诩翻过来,轻柔地把他汗的发丝捋到耳后。你抱着他,用吻磨蹭他的吻,哄:“没事的,不疼,不疼,上就舒服了。”
疼得太厉害的人鱼一动也动不得了,断断续续地着,小口急剧地息。你贴上去,尖侵入,柔柔地勾着他的小,引着他,从磨牙至上颚,细致地扫过每个角落。
这是整场爱中第一次的吻,温和地不带侵略。贾诩眯起眼睛,从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吐息,你松开他,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呜了声。
低下,你在他上吻了吻。从始至终,你从未动过气,帝王皇子外的情感不过都是演给别人看的。掀翻桌椅的怒火亦或状似嘲讽的对呛都是演技,只有在他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的状态下,你才偶尔点真实。
你高兴于他愿意与你有纠葛,疑惑于他的主动,怀疑于他的动机。哪一种都藏匿在被揭穿想要的皇位的“怒意”中。最终幻化成对他肉上的责罚。
将已经神志不清的贾诩抱坐起来,往他手里涂了脂膏,你让他摸了摸玉势,那玉势通浑圆,突出颗颗粒,下半截有一突出的枝杈,插入时能抵在肉芽上。
“文和,放松些。”你送了两手指进雌,仔细搽药膏。外面两抽得红,但里面的小口还没进入过,紧致地裹着你的手指。
女被你打得胀外翻,你取下银夹,轻轻地剥开花。刚穿了环的珠像粒桃似的挤出两肉,被你在指尖玩弄,你半哄半诱半半劝地要他吞进了上半截玉势。
玉势膨出的那小枝碾过珠,贾诩抖了起来,尾音扬着拖长了,哭着:“不、啊啊啊……要了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
你捉着他一只手去摸下面交合的地方,哄:“能吃进去的,你看,已经吃进大半了,刚刚不还说想要玉势吗?”
灼人的情让他分不清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贾诩摸到了满手的淫还有玉势后那圈大的,他吓得打了个颤,挣扎着要爬走。
可是他整个人坐在你上,那点重量全悬在你的手臂和吞了玉势的屁里,一动,你抱不稳了,他直直地坐了下去,玉势一举破开腔,最大的那圈也卡了进去,膨出的小枝把籽挤压成薄薄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