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重量,躲躲闪闪地悬着,然而还是接住了你的手。
心的声音,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“不是那里,阿和。”你小声地说。
“你真的喝醉了……”
余光里是一张一合的淡色薄。忽然想起曾经看的淫词艳曲,太多词句遗忘了,只记得烂嚼红茸的。红的、的、的,像剑像匕首……像胭脂笔……涂香晕色……
你把压在他上,没有人躲避,于是一切顺理成章。
拐杖落地声,窸窣的衣角摩声,还有轻细的、放大在耳边的拥吻声。两只手交握,指间的空隙被月光和温度填得满满当当。
[24]
王府偏院的角落极静,层叠松柏的掩映下,你与贾诩紧紧贴在一起。因为太静,远宴席的吵闹太远,一点声响都衬得有些暧昧。
“你别、啊、在这里。”
“什么?嗯……阿和这次会,舒服点吗?”
“会有人看……!”
贾诩子一抖,猛地咬紧嘴,把声音压进中。掌心里的那东西也跟着一抖,下腹的衣物渐渐扩开了晕。隔着衣物,他了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你搂紧他,又一次把挨近他的面容,“还想要,可以吗?”
耳边除了风声就只有凌乱的呼,他有些站不稳地了下去,大半重量压在你上。言语里捎了点鼻音:“你倒是别在这种地方。”
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,贾诩耳朵得惊人。你应了声,让他靠着你顺气:“那我们去最近的西院,好不好?”
“好不好嘛?”
没回应,你又腻着声问了几次。他抬起手捂住你的嘴,低声:“我没说不可……”
之后的字卡壳了,张了几次口,红晕从脸颊扩到耳,贾诩偏过:“我的拐杖。”
弯起眼睛,亲了亲他的手指,你弯腰去捡他的拐杖。
手握着手,醉鬼与瘸子在路上跌跌撞撞。碰在上的风是冷的,攥在掌心的手是热的,也许是喝了酒,走在路上觉得那路都绵,没有支撑,飘飘然地要让你乘风而起。
西院的偏屋极少有人来,但东西一应俱全,洒扫得很干净。你点了几只烛,小小的光火充斥了整间屋子。贾诩坐在一边的床上,视线跟着你移动。
“阿和。”
你弯下腰去索他的,他仰起来接你的吻,息相接,声色交通。
右手从后腰落到尾椎骨,腰链没有解开,手指探不进去,你从鼻腔里挤出一点哼声,用了些力气去扯腰链边缀着的珠串。
一只手摸过来,轻轻拢住你的手,带着你一解开腰链,外层的裾袍……解到最里面的贴亵衣时,他移开了点目光,手颤了颤,没能解开衣服。
“唔、好棒,阿和好乖。”
倾下,你与他一同跌在床上,四条互相绞磨着。先前出的没有清理,腻地黏在衣物上。褪下亵,你看到他大上干涸的斑,还有心间的小口——他有反应了。
搂住他的那条好缠在腰间,你摸着的花,探了两手指进入的肉腔,贾诩猝然抓紧下的垫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