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静了下来。几只扑闪的蛾正围绕着煤油灯掀出一点跃的火焰,和他们两人的呼一起倏忽明灭,除此之外,莫斯科寂静的午夜里什么都没有。糖果还在伍秀泉的间缓慢地化,他抬望向刘博兼,眼中闪烁着连自己也未察觉的,如同黑夜中,伏尔加河上的渔火。
无法追究是谁先靠近谁的――一双手握住另一双手,一张贴上另一张,摧枯拉朽的革命从命运的冻土层中生长出来,就是这样简单而无法阻止的事。那种一戈比能买一大把的廉价糖,苏联工业化时代的副产品,被他们纠缠的包裹着,从一个人的嘴渡进另一个人的嘴里,然后在炙热的吻中化,最终将他们为一。
伍秀泉的双紧紧贴着刘博兼的,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下火热坚的起,“书记,”年轻人带着鼻音从亲吻中挤出半句话,“我想去床上……”
他被刘博兼抱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军校的板床上,接着衬衫被年长的爱人一点点从系紧的腰带和军中抽出来,探进他那双宽厚温的大手,抚他光的肌肤。曾经瘦弱的青年如今上已经覆盖着一层属于军人的、薄而均匀的肌肉,脸也褪去了曾经的青涩,可还是忍不住地在刘博兼的手掌下打着颤。
“书记,”刘博兼细碎凌乱的吻接连落在他的额、衬衫敞开的口和脐孔向下,从未有人碰过的阴阜上,让他尖叫出声,“博兼――!”带扣被解开,拉下他的亵,刘博兼的吻继续向下,此刻他就连叫也叫不出声来,只是膛剧烈起伏,抖得像只落水的猫。这不是梦,而爱人的比梦里还要灼热,意识到刘书记正在亲吻他立的阴、咬他上的肉,他很快就绷紧了出来,把溅在了刘博兼黑的眉上。
他脑子发懵,随后对上刘博兼笑的眼睛,羞赧又霎时涌了上来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好对不起?”刘博兼俯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,“舒服么?”
伍秀泉抿着嘴不说话,只是坐起,秀气的手伸向了床放着的,印着军校标的甘油。在几乎见不到女的军校里,男人之间的爱算不上什么稀奇事,伍秀泉早已撞见过不止一次。他一言不发地把油倒进手掌里,向自己下探去。涂满甘油带着凉意的手指侵入后,陌生的酸胀感让伍秀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。
“干什么,你不痛么?”刘博兼拉住他的手,“秀泉,我们……我们不必非要干那事儿,我自己弄出来――”
“我是军人,血都不怕,还怕……”年轻人声音已经发抖,但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倔强,“这点痛么……”他不顾刘博兼惊讶而心疼的眼神,只是拿一只手扩张自己,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上下动,然而只靠自己的手怎么也难填满那种无尽的空虚:“好难受……你帮帮我……”他抬起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博兼,像只自愿爬上祭台的祭品。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傻?”刘博兼声音嘶哑,下腹只觉得像着了火。他抱着怀里疼得直打颤的小动物,往手里倒了些甘油。刘博兼宽大的手掌和伍秀泉那双秀气到不像武人的手全不一样,糙的指节带着温度插入他的窄小后时,陌生的恐惧感让年轻人忍不住啜泣,刘博兼只好弯下腰来把他的泪水一点点啄掉。
他尝试往里探了些,三手指对于狭窄热的是极限了,年轻人勾着他的背,弓起腰不住地哀,“痛不痛?”刘博兼慢慢用手指按着他的肉,指望他能放松些。
伍秀泉早就在他下成一滩泥了,漉漉的碎发被汗和眼泪黏在额上,声音比猫叫还轻,“等,”他着气拉住刘博兼的手臂,“等等……”
“停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