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插曲,两个人终于能分出片刻的息。刘博兼的视线落在年轻人涨红的脸和凌乱的领口上,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,烧得他越来越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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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回来了。”他笑得一如既往的明亮,像瑞金的骄阳。
刘博兼亲得毫无章法,只是像狗一样,在他的脸上、脖子上落下一阵急促而凌乱的吻。
窗外突然飞过几只麻雀,一串鸟叫声惊起,刘博兼霎时浑紧绷。年轻人忽然收紧,他的冠,让他不住呻出声。年长者的腰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――还没来不及反应,一就进了下的人嘴里。
年长者只需要微微一低,便能看见那个自己已经不知怎么更疼爱才好的人,正俯在自己间,专心地弄着自己的。
刘博兼立刻推开他:“吐出来!秀泉,快吐出来――”可他的动作却反而让剩下的都溅在了伍秀泉的脸上。白浊沿着目惊心的伤疤,缓缓地进了领口的阴影里:眼前这幅画面看得年长者心口一阵发紧。他抄起架子上的巾给年轻的爱人拭干净,然后三下五除二解开伍秀泉的带,抚上他早已得发疼的起:“我帮你……”
年轻人把鼻子埋进他的肩窝,军服上传来一阵令人熟悉而安心的气息。不是轮渡上海水的咸味,也不是战壕里的硝火,或者克沁重机枪的枪油味。只是简单的,熟悉的皂和一点香烟的味。他贪恋地了一大口气,然后才用手肘轻击了一下刘博兼的腹,将他们拉开一些距离――对于普通的共产党员来往而言,他们拥抱的时间实在太久了,而警卫员正在好奇地朝这边看。
“很疼吗?”刘博兼拿指腹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伤口。
“博兼,我也好想你――”伍秀泉努力让自己朝着他贴得更紧,左脸的伤口蹭在刘博兼肩糙的布料上,剐起一阵钻心的刺。他们已经不再穿面料考究的西装,或者苏联人厚重的大衣:但现在这灰布的红军军装,他们更喜欢、更珍惜。
碧蓝的天空一角,清幽的旧弄深,在叶坪一普通人家的简陋卧房里,隐隐传来了舐的水声和压抑的息。
刘博兼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青年:因为受伤,他把发剃短了。脸也晒黑了,还留了疤。尽脸上柔的线条,比如眼睛,嘴,容易暴他的善良,但他已经是个合格的革命者了。这意味着他已经准备好去送死,或者让别人死。
伍秀泉摇摇,只是温顺地用完好的肤去贴他温热的掌心。骨节分明的糙手指划过年轻人微翘的――年轻人使坏般轻轻咬了那手指。然后,就放任那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,玩弄他的,抚摸他光的牙齿。堆积成山的思念与渴望正像火山一样爆发,灼烧着他结实而修长的。
感受大上紧贴着自己的炙热搏动,伍秀泉也心如雷。他伸出手指勾上刘博兼的带,立刻被对方的掌心按住:“你下午还有工作――”
他看了很久,最后,才郑重地朝年轻人伸出了右手:“伍秀泉同志,欢迎你加入我们红军学校的建设。”
。”
然后他就被拉进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。
伍秀泉在刘博兼涨得血红的眼神里咽下了他的东西,下不住地蹭着年长者汗淋淋的掌心。他拉住了想要蹲下去给他口交的刘博兼,“还早,去床上,”他扶着爱人宽厚的肩,“我想要你抱着给我弄……”
吻着吻着,年长者用力一抱,把他抱上了书桌。
解下床帷,狭小的空间里笼罩着昏暗的光晕。刘博
青年毫不在意。他抬起眼,像偷腥的猫一样看他,手也变本加厉地伸上来他的袋。刘博兼大口着气,在逐渐混沌的意识中,他看见伍秀泉正着自己专心地吞吐。爱人的口腔使生理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着,他下意识地抬起腰,往那个包裹的地方动:“秀泉……秀泉……”
冠一下到了紧窄,刘博兼忍不住低吼一声,指间揪紧了年轻人后脑的发梢――下的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,刘博兼才顿时清醒,赶紧放开了手,无助地唤了一声:“秀泉……”
“伍秀泉,”刘博兼结结实实地抱着他,“……你回来就好,”一个一向古井无波的人这时声音竟在发抖,“回来就好。”
午后的弄堂宁静,借宿的老乡家里一个人也没有。伍秀泉刚推开卧室的门,整个人就陷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。
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想说,但天后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。于是,年轻的击教员凑近他的爱人耳边,低语了几句,然后便与他别,策扬鞭而去。
伍秀泉伸出粉色的,上上下下细心地照顾着胀得紫红的阴。他抬眼去看自己的爱人――此时他正半眯起眼仰着,脖子上浮起了青。平日端肃的政治主任现在已经完全地被望支,陷入了快感的泥沼。一想到他的这一面只能让自己见到,青年只觉得心都在颤抖。他扶住男人的,放松自己的咙,把他的阴吞得更深。
有只大手扣住了年轻人的后颈:“……伍秀泉,我好想你。”
“是,同志!”伍秀泉伸出手,紧紧地回握他。
政治主任黑的眉因为望紧蹙起来,一双温和的眼睛现在烧得发亮。看他强忍望的模样,让伍秀泉几乎要觉得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可爱了。一种巨大的幸福从他劫后余生的里迸发出来,于是他真的笑出了声,蹲下去,灵活地解开了刘博兼的带:“没关系……我帮你弄出来,”他故意抬起自己漂亮的眼睛看他:“主任。”
“小心!”他余光一瞥,立刻腾出手去接住了被这莽撞的动作打翻的煤油灯。
年轻人几乎是咬上了对方的嘴。腥甜的血被爱人从他口腔中渡过来:是刘博兼的血,而不是战场里哪个敌人或者哪个战友的血,这激得伍秀泉浑狠狠一颤,连都在发抖,只能撑着后的书桌,以防自己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