兼把青年圈进怀里，让他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口。一只手抚上他的前，拨弄逐渐红的粒；另一只手向下伸，握住他的起替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碎的呻从心口传来，刘博兼将他揽得更紧了一些。不属于自己掌握的节奏令伍秀泉开始无意识地扭送起腰，不够，还不够――刘博兼只感到他那两光柔的屁在自己的下腹上不断地蹭来蹭去，蹭得自己的又开始抬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自己的后被一个炙热的住，伍秀泉转过来，面对着年长的爱人，与他交换重的鼻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并拢了双，在刘博兼暗涌动的眼神中将他的阴夹进了自己的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被柔的肉挤压，让刘博兼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轻啄着爱人的脖颈和锁骨，在生离又差点死别的爱人上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这样……动……”他的声音不比呜咽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博兼让他埋首在自己膛，仿佛将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易的木板床隐忍地吱呀作响，刘博兼埋在伍秀泉的抽动。袋和会阴都因为持续而强烈的摩接连涌上酥麻的快感，年轻人止不住地漏出破碎的呻，前面的阴也开始抖落零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博兼一边抽送一边握住伍秀泉的想要为他疏解，却突然被他的掌心覆住了手背。伍秀泉带着他的手，上下动着自己的阴，沉溺在爱里的声音而烈：“我就是这样，总这样……想着你，自己弄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人的间已经被他得发红，年长者看着他的爱人将最隐秘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展，最后的一丝理智就这样彻底崩断――他重新掌控了节奏，让伍秀泉高着在自己怀里得到都是，腰间也狠狠抽动几下，在了爱人的大和腹沟。

        红与白浊交映的下淫靡一片，但没人去。两个人只是躺在床上，交换一个又一个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博兼轻轻吻着爱人的脸，又试探着，用去碰那还未完全掉痂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奇异的感让年轻人条件反地缩了缩脖子，刘博兼紧张地支起上：“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，不疼。”伍秀泉笑着把他重新拉近，在他脸上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博兼望着年轻人，然后用手仔细地抚摸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。他想记住年轻人的眉。善良的眼睛。柔的和边的伤口。口。口往下突出的肋骨。阴阜。的阴。大。白净的脚。然后是脚心的痣。伍秀泉相对这世界上尔虞我诈的一切都显得过于好了，以至于他完全不知是什么让年轻人选了他。他甚至不知该感谢谁。他不信神。不信上帝。三十六年的人生里有二十年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。所以他只能选择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板着个脸，”年轻人还是那样笑着，为他掉额前的汗珠，“你再亲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瑞金宣告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典礼堂里，人们在欢呼，歌唱，像洪水一样鼓掌。红色的新生儿，革命的浪，解放的理想，和一个尚未抵达的新世界……人们在为这些庆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礼堂的角落，并肩坐着两个穿工农红军制服的军人，把他们的手悄然紧握在一起，握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2.

        首长退居二线以后，公务依旧十分繁忙。但在工作之外，私底下的首长并不是个沉闷的人。他话密，散步时爱和邻居们聊天，闲来还会唱几段闽剧。有时家里来客人，他也会打打桥牌；没人陪的时候，他就教着我打，或者摆弄他的收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周五临下班前，我和秘书同志正在整理文件。首长批阅完最后一份，抬看了看钟，“呀”了一声，赶紧打开了收音机。晚间广播已经进行到文娱乐板块了，正在播报人艺排演新戏的新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彭，”首长把手里的钢笔盖好，对秘书同志说，“这个话剧你帮我也买张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也喜欢看话剧？”我好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