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着你,但只是瞪着。两被咬的片轻抖着,红偶尔出齿尖。没了威胁,美就更美了。你低下,恶狠狠地叼住肉。
牙齿先撞上,然后是四柔的,再刺进齿列间。贾诩咬着牙关,可是你已经探进去了一截,他不敢用力,你成功深入了口腔。
化作一条剑,挑开了齿列,扎入上腭。他在发烧,口腔温度比你高,颊肉热汪汪地包裹你的。
住鱼尾的手顺延着走上腔,刺入那胀的肉。贾诩猛地弹了起来,被你摁住压下,他间漏出微弱的悲鸣。
那口被抽打过的小乖顺地住手指,肉热地颤着咬着,出的津在挑逗中渐渐了外侧鳞片。
你们的依旧黏着,算不上是吻,更像一场较量,你在他口腔里肆意地卷过,齿列、、腭连同整个上颚最为感的地带。贾诩两排牙齿扣在你的面,用了力,破了些,但不至于有血渗出,两只手抓着你的手臂,用指甲撕扯你的肤。他拿这报复。
“贾诩,你还记得你在广陵王府说的话吗?”你温声细语地,两手指却进人鱼的腔,结结实实地抵在他的肉上。
“四公主借亡兄份……嗯、回归。”他讥讽地挑开一个笑意,然后,被你压着子打开了腔。
下的人鱼颤抖着腰,小腹绷紧,一半的阳从下探出,在你的小腹上摩着吐出黏。你柔声:“怎么会是这句呢?”
你挨近他,舐着耳廓,温和地将话语送进他的耳腔:“四公主早在八岁那年便死了,你总惦记死去的亡魂作什么。”
退开些,用尖着他的睫,刻意端量他的表情。你笑:“当时先生坐在本王膝,下面两口正吞得起劲,边溺床边说着……说有些鲛人上岸,是为了寻找他的骨。”
一张俊脸腾地红了,然而后面的话更是让他心惊,贾诩的面色空白了几秒,下那口紧紧一缩,把你的手指咬得严严实实。
“就是像现在这样,先生吃得非常用力。”你嗤嗤地笑了,指尖搓着肉腔里的肉,一手住他垂在面颊上的一绺子发丝编织小辫。没编起来,发丝重散开了。
嘴里这一声“先生”弯了几个调,满着轻侮与羞辱:“欢场的新花娘都得教个几回,贾诩先生一次便明白了技巧。”
“真聪明。”你在他边落下一个亲吻。
一边是言语的轻亵,一边是失的秘密。贾诩闭住牙列,了口气。你瞧见了,埋在肉腔里的手指往上一,那口气被你打散了。鱼尾在你腰侧弹了下,溺进水里。贾诩说:“你……”
言辞里都是藕丝般萦绕的甜腻,他清了清嗓子,又被你两下地呜咽起来:“你、呜……”
你只是笑,玩味似的在他脸上寻找失控的迹象。
“既然、既然你都……知了,那你不担心我找到后……水淹了广陵王府?”贾诩努力地咽下要出的呻,甲片深深地掐在你手臂上。
“广陵王府?淹了就淹了吧。”你愈发轻柔地捋过他的面颊,耐心地用发丝描摹他的眼型,“先生要再找借口来广陵王府吗?”
秘里的手指抽插起来,那张小口食髓知味,肉严丝合地覆在指尖,随着捣弄翻出滋滋水声。寂静的夜里,暧昧黏稠的声响异常清晰。他被几下弄重点燃了情,鱼尾无意识地迎合上来。
“它……”贾诩咬着牙,闭了闭眼,两手扣住你的脖颈,着气颤了尾调,“它被你放……在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