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人鱼,你把他在岸边,托起肉,运力掌掴雌和后。
“啊啊啊、停、要……唔啊……”
一澄澈的从捆着的男出,贾诩抖着子,红晕从脸颊扩到耳。隔着蒙眼的绸,你亲了亲他的眼睛。沿着笔的鼻梁落,挨到上,扣开牙关,上他的。
呜呜的抽泣声和水波起伏的声响,一声接一声,从高到低,慢慢降了下去,他已经累到喊不出来了,张了张嘴,只有一点气音。
隔了一会,再把手指送进腔,贾诩已经了子,半吐红,一口肉化般缠着手指,神智已然不再清醒。你慢慢地说:“先生那么聪明,总该想到的。我是什么人,你又是什么人。”
只是又藏了半边的真实。
[15]
贾诩烧退时已经过了后半夜,你揭开蒙眼的布,他毫无反应,一双眼空落落地,什么都没看进去。
拘了捧水去清洗他的发,水落至口,你才想没留下痕迹,于是低下,抬起他的大,在内侧咬了几个牙印,又在脖颈口留下红痕。
搂着他的腰,凑在肩窝,抱了许久,你慢悠悠地清洗彼此。摸到下时,贾诩打着轻颤,呜了声。
两口,一被鞭笞狠了,高着,摸上去还热得惊人,一没怎么受到照顾,却也红了。那阳使用过甚,早出不了,现在垂在间,还挂了圈鞭痕。
池水对你的治疗效果显著,在贾诩上没那么明显,两旬前裂开的甲片都没好彻底。
该上药……半宿没休息的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。东翻西找地搜寻带来的衣物,发现出来太匆忙,没带药。你终于迟缓地起了愧疚感。
国安寺就在这座山山,你招来。想了想,蹭着人鱼的面颊,在他耳边轻声:“我去拿药,你在这等我。”
贾诩有没有听到,你就不清楚了。拎着那盏四神纹灯,骑着,你离开了人鱼府邸。
半宿没睡,脑子浑浑噩噩的,梦游一般,你骑爬上山,到了国安寺寺门前,猛地意识到,何必来寺庙取药,要是让别的僧人看见了……免不了会有其他人知晓。
转走,后有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你:“殿下。”
你应了声,看着眼前的盲僧――那救了你命的明泓大师。
盲僧双手合十,朝你一倚。你立刻下,上前扶住,掌心到他粝的手背,眼睛对上他那布满白翳的淡灰的眼。听说他曾经修得了一双古井般的深眼,世上爱恨的法相万千在他眼中无所遁形。
“殿下。”那双白翳的盲眼望着你,他说,“因缘已经缠上了你。”
你还挂着一点细微的笑意:“大师,您又想让我遁入佛门?”
“不,殿下。”他缓缓地摇,“已经来不及了。众生本来清净,只是您生来就遇上前人的业障,那是十世都还不了的业报。”
“铛……”沉闷的钟声击破夜晚,国安寺的大钟,紧十八下松十八下,敲开新的白昼。晨曦没有到来,天际动着翻腾的乌云。密林里冲出一列鸟,嘶叫着攀过山,及至点,又像被闪电击中,斜飞着,直直切下山去。
原来是冬日快到了,候鸟预备迁徙。
“您这一脉的咒诅,要由您献上命才可结束。殿下,这本不该由您来承受。”
暴雨打在油布上,溅出奇高的水花,视野里白茫茫一片。你望着窗外出神,思想竟然飘到对话里。
“殿下……公主,即便现在您遁入佛门也已经来不及了。您在长安,因缘就寻到长安。您去西蜀,因缘会跟去西蜀。”
“它要来,来就是了。”你语气平静,言辞傲慢,“我不信有什么斩不断的因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