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尾缓缓从中间裂开,两的形出来了,只是膝盖以下还爬着鳞片。你坐在岸边,把他的肉置在大上,一手亵玩着那两口,一手拍着丰满的肉。
雌才开了荤,就贪如饕餮,一并把你三指都吞到指,只留了一拇指给后。你没动作,只是任两口撮着手指,偶尔拍打一下肉,他都了你的大。
“好啊,先生。”你抽出手,沾着淫的手蹭到他边,“就那么舒服吗?”
“唔……!”贾诩想拿那条好蹬你,蹬了个空,被你捉着膝弯扯得更开。
那半地垂在你膝间,滴着水,挨了几鞭子,出了一圈鞭痕。你并拢膝,夹着那出不了的,慢条斯理地磨起来。手指送进他的口中狠狠搅动,居高临下地,一掌横贯在雌和菊中央,用力一抹。
早被打得红的两禁不住你的力气,菊遽然收缩,大小花被抹得齐齐绽放,地黏在大,两俱是艳红成熟的媚色。贾诩着手指,叫出糊的呻,半不的阴了更多。
哪里都没有逃开,哪里都被你扇了几掌,口中的涎水都盛不住,黏黏糊糊地了一下巴。穿环的珠被扇得汁水横,黏扇成白沫,从间到膝窝。贾诩的腰不断扬起又下落,他受不了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了,甚至腰抬,把雌往你掌心送,可你就不给个痛快。
“先生快说说,接下来要怎么找骨?”你声细语,又一掌结实地落在热的阴阜上,珠被挤作扁扁的一片,在指间东倒西歪,“本王当真为先生着急。”
从被你推在椅子上那一刻,刺激就没停下,中间昏迷时也被情煎熬着。你当然能看出来,他这次的渴望比上次更甚,然而就是要拿“骨”吊着他的理智。
“……!你这卑……呜呜呜、啊啊……”
“哈……唔唔、松手!不……嗯、嗯唔……”
着那粒如桃的珠,扯拉骨环。才开了雌的人鱼受不了这种刺激,支起上,想逃离你的膝。然而那条用不上力的瘸垂在水中,另一条搭在你腰边,被扯得太开,动不了,只有一点肉从大边了下去。
你把他抱坐起来,搂着腰,柔缓地替他打理凌乱的发,清理好下颌的涎水,声细语:“之前我说的话,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上一秒还掐着他的珠抠玩,下一秒就温声细语地谈起他事。贾诩没料到你转变那么快,还没从情中退出,愣了半晌,讥讽的话才从呻里跌出:“广陵王、说你下作真是辱没了……下作这个词。”
“先生要寻骨,而我需要贤才。利之中取大,害之中取小。先生怎么不愿意来呢?”
他着气冷笑:“原来广陵王殿下……纳士招贤是要捆着人的。在下倒是想知,四公主又为什么想要我去?真的是想要贤才?”
难以回答。甚至连你都不清楚。是内心的孩子心在作祟,见到漂亮新奇的鲛人就不愿放手了?还是……还是他连恨都是纯粹的,接近你不是为了权钱,只是为了要回自己的骨?
你:“人才难得而易失。我不愿先生的才能被辱没,你要是愿意来……”
贾诩疲倦地,咬牙切齿地笑:“我们总共见了两面啊,四公主。惜才?别装模作样了。”
这条人鱼不愿意给你面子,避而不谈自己的骨,就像你避而不谈自己的想法。你笑了声,着他的肉,把两口在膝间,上上下下研磨。
贾诩蒙着眼,看不见你的动作,骤然被弄,僵中被迫扩开了肉。你嗤嗤地笑,一抬膝盖,把他颠上空中,女啪地下落,压在膝上,狠狠溅出淫。